彼此的孤独
2004.DEC.5.
孤独的心情,始终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即使脚下的路有过交错,每个人心中的路向,别人无法看清楚。
「それぞれの孤独」、「JUNCTION」,相隔了近两年的两个名字都在诉说相同的意味:人,始终只能成为自己。
曾经无论如何也希望阿斯兰能在第二次雅金·杜埃攻防战后回去ZAFT/PLANT、拉克丝回去PLANT,拾起被战争中断的生活,沿着自己最初选定的路、最终决定的心情,继续走下去。
但是他们去了奥布。找副墨镜,在莫名其妙的人面前忍气吞声、必恭必敬;或者找个小岛,带一帮孩子编花环看日落。
不光他们。安东留·巴尔特菲尔德,玛琉·拉米亚斯,曾经分别是ZAFT和OMNIE的英雄级人物的人,也找来了假名。或者低调的抹去自己的过去、套上曙光社的制服,向别人介绍说,“曙光社造船B科的玛利亚·贝尔纳斯。”
而这样做的,应该还有不少人。
两年前,战争结束了,是的,这就是和平。哪怕和当初期盼过的和平多少有些出入,比如身边少了一个人、心底多了份苦涩和怀念,但,这就是和平了。在无法再拥有已经失去的东西后、在未知的动荡还未到来前,微薄的夹缝里,每个人都努力的去品尝自己为之不堪的战斗了两年的果实。
不是胜利的果实,不是甜美的果实,不过是当战争感到疲倦时人们所能获得的必然结果。
仅此而已。
「JUNCTION」,应该是SEED放映至今第一次描绘和平时期中各人生活的一话。奥布的、PLANT的、ZAFT的、或者OMNIE的人们,在这里迎来了交叉点。地点又是奥布、又是那个说着中立其实和哪边都忙着打情骂俏的国家。
海风吹过,太阳沿着地平线静静滑落——于是又是那该死的灯塔,旋转着四射出冰冷透彻的探照光。黑色的海涛灰色的记忆,瞬时被它划出道道的空白。
仿佛就是昨日,英姿凛然的ZAFT队员踏着夜色,来到这个“和平的国度”。25话的名字就叫「平和の国へ」,只是奥布的海水从来都是冰冷的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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