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过手,轻轻洗掉药水,顺手把水漏壶满上了水。
那些花很享受啊。
杀生丸躺了会儿,开了随身CD。
“啊,又用我的!”
“没关系嘛。”
“我浇你哦。”
那水漏壶作用蛮大。
“得得得,我怕你了。”
浇好花,她又发现……
“穿好衣服!”
“……”
“听到没有?恩?”
“你帮我穿。”
“你又不是小孩子!”
“帮一下没关系!”
“唉……”
阿篱无奈。
她擦了擦手,拿起那件衬衫。
啊呀呀,是该说不好,还是天助杀生丸。
停电了。
“哦……My God……”阿篱轻叹,“停电了。”
阿篱似乎很习惯停电。
她心中在为那些用PC夜战的人可怜。
“……”
“你盯着我干吗?”借助微弱的月光,她还是能够看到一点人影,那双灿金的目。
“自己穿。”
他站起来了。
顺手把衣服丢回给他,转身去拉掉电灯电源(为了安全,停电时最好关掉电灯电源)。
从后面拥住她。
“又怎么了?”
“我不想穿了……”
这话大有深意。
银色的长头发撩动阿篱的脸,痒痒的。
不详的前兆啊……
“开…开什么玩笑,”拿掉他的手,她又整理了一会儿散落在地的杂志,“会感冒。”
“不开玩笑。”他居然跟过来,抚过她乌黑的发。不安分的手,停留在阿篱背后的拉链上。
“你也不要穿了。”
“唰??”
轻柔的白色雪纺布料,白蝴蝶般飘然。
他毫不忌讳地吻她的唇。
猛然推开他,“你有伤……”
“死神都不怕呢…………”
遂把她安置于床。
“今天,不好……”
“那哪天呢?”
“……”
“来吧……”
琅玫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咚咚。
月光一点也没有黯淡。
一夜痴缠,相互索取彼此的安慰。银色和黑色的发丝纠缠,是烙印般深的证明。
他没有理会世俗的目光,哪怕这个女人过去曾是亲生弟弟的女人,哪怕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夜晚。从她对他说爱他,他就陷进去了……
他银色的长头发很好看呀,他一定很重视吧。
也不知道他老爹是怎么遗传给他的,迷倒不少女孩子了吧。
犬夜叉也有这样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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