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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之愿意为你

作者:小雪  来源:太平洋游戏网   更新:2005-10-31 9:49:00  点击:  切换到繁體中文

 

 

杀生丸曾经对铃的若即若离在一夕之间改变了,虽然并没有人察觉到,但他不再如先前一般几日也不去见铃,反而允许铃随意出入疏影阁。

  铃很开心,这几天她都是白天一整天待在疏影阁,早晨一大早就来,晚上很晚才回去。虽然杀生丸大人很少和她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在自说自话,他却在忙自己的事情,但对铃来说,只要能待在杀生丸大人的身边,就够让她高兴的了。

  就象现在,杀生丸大人又在翻阅书卷,而她就在一边玩邪见爷爷给她的娃娃。不知何时,铃的目光离开了手中的玩具,移至杀生丸静雅的侧影。回到王城后,杀生丸就脱下盔甲,除了她“第一次”见他的那一次,大多数时间都只穿着一袭简单的轻便的服饰。如同现在,他只是一套浅色浴袍,袖口处染成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紫色,腰间系着深紫色的腰带。银白的长发被铃先前因为好玩而扎上她红色的发带垂在身后??他竟然没有拒绝,这让铃自己也觉得奇怪??然而她那小小的恶作剧却让杀生丸完美的脸型更为突出,清雅俊美得不可思议。他慵懒地斜倚着墙壁,书卷搁在一只屈起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偶尔翻动书页,动作也是带着与身俱来的优雅。

  铃不知道她看着杀生丸的目光已不再单纯的只是一个小女孩,或许她的记忆仍然只有六岁,但她的心智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为她的身体该有的年龄,而这一切,大多归功于铃潜意识里对杀生丸的爱,已让她不愿再做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了。

  “铃。”

  “……咦?”

  “无聊的话回去雪樱林。”

  “不……不会啊,铃才不会觉得无聊呢。”只要有杀生丸大人陪着,多久也不会无聊。不知为何,这句话铃没有说出口。少女才会有的羞涩已然代替了孩童独有的童言无忌。

  金眸闪过一丝笑意,他将书卷扔到一边。“铃,过来这里。”

  “……是。”红霞染上脸颊。

  看着她明显的害臊,杀生丸的脑中出现几日前那个“人”说过的话??

  [你比我想象的还迟钝]

  [为什么要抗拒]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她的话,我可以让她再一次彻底忘了你]

  [死亡?哼,我的心早已死过多少次,真正的死亡我还怕什么]

  [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不要欺骗自己]

  “……不要再欺骗自己……吗?”迷离的金眸对上铃疑惑的眼,他突然伸手抓紧她纤细的手腕,将铃娇小的身体扯进自己的怀中??

  “杀生丸大人……?”铃惊呼出声,贴上他胸膛的小脸挣扎着想抬起,然而肩膀却被杀生丸单手环住,根本动弹不得。

  “铃。”

  “什……么?”铃的脸又红又热。好讨厌,她为什么不想离开杀生丸大人的怀抱呢?

  唇线勾起的笑带着无上的满足,他轻喃道:“也许,‘他’说的没错……”

  夜深了,平常这种时候早已熟睡的铃今晚十分反常。她披着外衣,一动不动地坐在廊道边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她呆望着皎月,时而微笑,时而叹息。舞站在她身后,一脸的不耐烦,却碍于侍女的身份不能离开。

  良久。

  “舞。”

  “是的。”终于开口了吗?

  “铃心里好乱噢。”

  “噢。”这干我什么事。

  对于她的冷淡铃早已习惯,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舞不太喜欢自己,而后才发现,她不仅仅是不喜欢,而是讨厌吧。发觉这件事以后,铃也曾试着想和她亲近,但几次之后却让她对自己的敌意更深,虽然不想,但铃也只她尽量少跟舞接触,不想让她更讨厌自己。

  只是今晚,心中急涌的情愫让她急欲找个人倾诉,纵使对象是舞也无所谓。

  “舞,你看到杀生丸大人会不会脸红红的,心跳也跟着变快呢?”

  舞脸色发白,以为自己的心意被她发现。“铃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有没有嘛?”铃执意追问。

  “当然没有。”她怎么能对她承认?

  “是吗……那么果然是铃生病了喽。”铃好苦恼的自言自语。“怎么办,自从今天下午被杀生丸大人抱了以后,铃就变得好奇怪噢……”

  “铃小姐,你在说什么?”舞紧张地询问,甚至忘了对铃用敬语。

  “嘎?铃没有说什么呀?”

  “你说了,你刚刚说杀生丸大人下午抱了你!”舞逼近铃身前,用力抓住铃的衣襟。“你快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铃被舞脸上可怕的神色给吓傻了,结巴着道:“铃……铃也不知道……不知道杀生丸大人为什么会……会突然抱住铃……”

  舞颓然松开手,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

  她该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说只想看着杀生丸殿下就好根本是骗人的,说杀生丸殿下就算娶妻也没关系根本就是在欺骗自己!她在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凭什么这个人类可以拥有殿下的温柔?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比这个人类好上千百倍、她比这个人类美上千百倍!她怎么能输给她?她又怎么能将他让给她?她不甘心!

  [如果你后悔的话,可以来找我]

  舞抬起愤恨的眼。

  对,她还没有输!在事情还未成定局之前,她就不算输。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企图,但如果真的有了“他”的帮助,说不定她真的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是的,她可以去赌一场的……

  “她来找你了?”

  “是的。”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将无关的人扯进来。你根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不用她,我怎么去控制那个人类?”

  “所以说你是多此一举,你不是已经封锁了她的记忆,想要将她完全控制住,根本不是难事!”

  “您错了。您以为我没有去控制她吗?也许是常年跟在杀生丸殿下的身边,早已习惯了妖怪的妖气,再加上她对殿下不同寻常的感情,封锁她的记忆已经很勉强,想要用妖力控制她的感情,不用外力的话是很难达到的。除非我能长时间的和她待在一起。您知道,邪见看的很紧,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麻烦!”

  “呵呵,您不觉得这样慢慢来很好玩儿吗?”

  “我没有你那种无聊的变态兴趣!”

  “咳咳,别这样说嘛,我只是想找个乐子罢了。”

  “我不想管你怎么想,总之快一点就行了!”

  “是……是!”

  15 风铃

  风花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浮沉在黑暗中。

  这是在哪儿呢……这样想着时她看到了一线光芒,有个声音从光芒中若有似无的透出。

  [风花,你要记住今天的誓言,永远不可以去碰爱情,永远不可以……]

  谁?谁在说话?为什么她不可以去碰爱情呢?

  [风……风花,你看见了?]

  看见?她看见什么了?

  [你怎么了风花?你的脸色好可怕!]

  哪有?她的脸色哪有可怕?

  “风花大人,您醒醒……”

  骤然睁眼,漆黑的室内不知何时被点了烛火,眼前是诊放大了的脸。风花不悦地拥被坐起,瞪着诊道:“这么晚到我的房间来,给我一个好的理由!”

  “您做了恶梦。”

  “胡扯!”她冷哼。“做没做恶梦我会不清楚?少拿这种无聊的理由来搪塞我!”

  诊苦笑道:“您忘了?刚才您叫的好大声,听到的人大概不止我一个,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巡逻的守卫。”

  沉默。“算了,你出去吧。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准进来,否则我就赶你出水榭!”

  “是,您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门被推开又合上,然后是诊渐远的脚步声。风花疲倦地合上眼。也许她真的做了恶梦也不一定吧……

  “铃,你呆呆的站在雨中干什么?想生病呀?!”邪见气极败坏地将呆立在雨中的铃给拉到屋里,吩咐一边的侍女去替她拿干毛巾,烧洗澡水。

  铃恍然回神,不解地看着邪见问:“邪见爷爷,你又在生什么气……咦?我的衣服怎么湿了?”

  邪见白了她一眼。“说什么傻话?到处找不到你人,竟然站在外面淋雨,你以为现在还是夏天呀?”

  “我站在外面淋雨?”铃诧异地指着自己,不敢相信。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做呀,她只记得,自己好象要去疏影居的,然后……然后她都干了什么?

  干毛巾送来了,邪见示意铃坐在地上好让自己帮她擦干滴水的头发。铃仍在奇怪,她似乎忘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呢?

  “邪见大人,铃小姐的洗澡水准备好了。”葵前来报告。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铃进去服侍她梳洗!快点,别慢吞吞的!”

  “是。”

  等铃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飘着花瓣的大浴桶中,被香服侍着洗澡了。温暖的温水放松了铃因寒冷而紧绷的肌内,她发出陶醉的叹息,决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反正怎么想也想不透,干脆就不要去想好了!

  铃端着一盘粉色的樱饼走进疏影阁的院落,一片金黄的落叶轻盈地飘落在铃的发顶,她腾出一只手拿下落叶,环顾周遭,这才发觉阁内的树叶竟在不知不觉间被秋风染成温暖的红黄色。

  “入秋了哇!”她抿唇轻笑自己的后知后觉。樱林内四季常春,平常来找杀生丸大人时也从未注意过周遭的景物。虽然知道秋天已然来临,却是头一次真正的自己发觉到季节的变化。

  哪天等到杀生丸大人有空,拉他去外面用餐吧,顺便欣赏一下秋景。铃思索着哪儿有野餐的好地方,移步走进阁内。

  “杀生丸大人,您在吗?”铃在外厅没瞧见杀生丸,又进了他的卧室寻找。结果里面还是空无一人。

  “奇怪,杀生丸大人平常都不出去的,他去哪儿了?”铃自言自语,决定去外面等他。“希望大人可以早些回来,舞特意教我做了他最爱吃的樱饼,要是不趁热就不好吃了。”

  刚出内室正碰上迎面走进的杀生丸,铃兴奋地跑过去。“杀生丸大人,你回来了!”

  他点点头,到桌边坐下,招手让铃过来。“我碰到邪见,他说你昨天跑去外面淋雨。”他淡淡的陈述。

  铃吐舌笑道:“邪见爷爷真是大嘴巴,铃又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

  “嗯,那个……怎么说呢,杀生丸大人,如果铃说铃自己也不记得我为什么会跑去淋雨你信不信?”不会信吧?她自己也不信!

  “是吗。”杀生丸仅是淡应了声,眸中闪过不悦。

  “咦?您相信?”

  “樱饼是哪来的?”他换了个话题。

  “这是铃自己做的噢!”铃兴奋地将樱饼捧到杀生丸眼前献宝。“舞昨天教我的,我今天就独自完成了,很好吃噢!杀生丸大人,你尝尝看好不好?”

  铃小狗般的眼神让他觉得好笑,她那张单纯的脸很清楚地写着“来夸我吧、来夸我吧!”在这种眼神下,他很难去拒绝她的愿望。

  拈了块饼,在铃期盼的目光下放进嘴里。

  “怎么样?好不好吃?”好紧张噢。

  点头。“可以吃。”

  铃并不气馁,杀生丸大人说可以吃对她已是极大的荣幸了。她沾沾自喜地拿起一块樱饼塞进嘴里。嗯,口质柔软又不粘牙,味道清甜却不腻人,再加上完美可爱的外表。她自得地为自己的手艺打上一百分。

  “在想什么?”

  “我的手艺真是太棒了……唔?”糟了,说漏嘴了。

  铃捂着嘴,心虚地不敢看杀生丸的表情。暗忖杀生丸大人会不会认为自己太自大了呢?

  金眸漾满了带笑的温柔,这般可爱的小东西,让他打从心底愉悦起来。

  羽睫扇了扇,眸光从睫毛下偷睇,恰恰好对上杀生丸的眼??呀啊,被逮到了!想移开视线,铃却发觉自己怎么也离不开他幽深的眸子,那在此刻有些透明的淡金双瞳,也许隐藏着无尽的话语,等着她去探寻。

  她是着了魔?还是中了咒?或者杀生丸大人本身就是个诱惑人心的魔魅?血液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急速奔流,身体无法移动、眼神不能移开,铃在她不知何物的波浪中载沉载浮……

  金瞳蒙上情欲的光泽,修长的手指轻拾铃小巧的下颚。他们的脸靠的那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铃……”薄唇轻吐出她的名字。

  不要……请不要用这种可以蛊惑人心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我会、我会……

  “是……”铃听到自己用娇软无力的声音回应他的呼唤。

  ……我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闭上眼睛。”磁性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清冷,柔和的仿佛一阵微风掠过耳际,让她全身虚软,只能照着他的话闭上眼。

  绛唇轻颤,犹如细雨下的娇弱的花瓣。杀生丸合上眼,俯下头去,银白的发丝滑落肩膀,屏蔽一般遮住了两个相叠的身子。

  叮铃铃……

  风铃轻轻地摇晃,演奏着它亘古不变的唯一乐章……

  相恋的男女终于分开。

  叮铃铃……

  银发的青年站起身,雪白的衣襟不知何时沾染上一片鲜红而刺目的色彩。俊美的脸上是一种不敢置信的苍白。

  叮铃铃……

  娇小的少女也站起身,粉色的和服同样被染上了相同的颜色。一柄锋利的匕首被她握在手中。

  滴答……答

  血珠滑落刀尖,滴在地板上。一滴、两滴……

  叮铃铃……

  恶魔发出得逞的笑声??

  16 突变

  当那银发的白衣青年终于倒在地上时,铃手中的匕首也在同时滑下,发出“咚”地闷响。

  沾满血液的双手颤抖着,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在地。

  回来了……记忆回来了!

  所有的记忆都在她将利刃送进杀生丸大人的身体的那一刹那回来了!

  她记起八年前的初遇、记起四年多前来过西国、记起枫大人和阿天、记起自己对杀生丸大人的请求、记起失去记忆后的事情、记起自己在雨中呆立的模样、记起不久前的温柔的亲吻、记起她是如何刺伤杀生丸大人……

  风铃,还有舞!

  风铃响的时候,舞的声音同时在她的脑中响起。那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深处,控制她的行为,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去做了自己并不想做的事。

  她亲眼看到自己……自己用刀伤了杀生丸大人……杀生丸大人……

  银发的青年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安静的仿佛……死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冰冷的双手抚摸着杀生丸同样冰冷的脸颊,这一刻,痛彻心扉的空洞让她连泪都流不出来。

  “嘻嘻……”

  尖细的笑声进入铃的耳朵,她猝地回头,舞倚着纸门笑的好不开心。

  “舞!是你、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铃嘶声厉吼,纯洁的心灵第一次被染上仇恨的暗影。

  舞仍然在笑,笑的好不得意,笑的越来越大声。突然,笑声止住,她目光诡谲地看着铃,嘲讽地勾起一个冷笑:“是不是我?真愚蠢的问题,用匕首刺伤杀生丸殿下的是你而不是我,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咄咄逼人?”

  “不要装傻了舞,是不是你你自己心中有数。我知道你讨厌我,既然如此你大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杀生丸大人?”

  “讨厌?”舞笑的玩味,她走近铃,俯下身撩起她的一撮柔滑的黑发。

  “你说错了,铃小姐。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恨你!我恨不得用这柄匕首将你千刀万剐!你的笑容、你的行为都令我感到恶心想吐!你知道吗?多少次我看着你的脖子,都有着切断它的欲望!要不是邪见那绿青娃总是跟着你,你知道你已经死过多少次了吗?”

  舞的恨意仿佛无形的绳索将铃的身体紧紧束缚住,这样的恨意让铃打心底对她产生一种深切的畏惧。她害怕,却又不允许自己逃避,倔强地直视着舞的双瞳。渐渐地,她看懂了舞。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不是深爱着杀生丸大人吗?”铃悲伤的看着这个因为爱情而几乎逼疯自己的女人。不,或许她早已经疯了,在她为了自己的爱情而伤害杀生丸大人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我当然深爱着他,而我很快也可以得到他。”舞神秘地笑着说。

  “舞,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安在舞的笑容中急速兹长。

  “我当然不会想害死自己最爱的殿下,你担心什么?人类,杀生丸殿下可是最强大的妖怪呀,你以为你那轻轻的一刀能够对他有多大的伤害吗?你瞧,他的伤口早就收口了。”

  铃急忙扯开杀生丸的衣襟查看。果然,大人的中刀的伤处除了残留的血迹外再看不到一点伤痕,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跟着担忧起来。

  “既然如此,杀生丸大人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舞,你是不是在匕首上动了什么手脚?”

  “嘻嘻,你的反应不慢嘛。不错,匕首上确实被我涂了一种幻药,可以控制人心的那种噢。你每天的食物里也被我下了类似的药。”

  “你就是这样控制我的?”

  “并不止。你服用的那种药只能使你的精神恍惚,便于控制罢了。真正操纵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谁?”

  舞嘲笑地看着铃苍白的脸,轻松吐出几个字来:“诊,医师诊。”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不是因为头上的伤,也不是其它什么别的原因,而是因为诊。他在替你辽伤的时候用妖力强制封锁了你的记忆,只因为失去记忆的人比较好控制。如果不是当初杀生丸殿下一直守在外面让他不能全力放出妖力,现在也不需要借助药物,他的任何一个命令你都无法抗拒。”

  “……诊大人?是他?竟然是他?”铃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舞撇嘴冷笑道:“谁知道。那个男人怎样想我管不着,我的目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我帮他在你的食物里下药,他则帮我得到杀生丸大人。就如同他所说的,除了相信他,我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

  舞的目光中闪过些许迷离,却很快释去。她的做法无论是错是对都已经无法改变,事已成定局,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好了人类,你的问题都问光了吧?可以安心迈上黄泉路了吧。”

  地板上染血的匕首不知何时被舞握在手上,她邪气地轻笑道:“你还记得这把匕首吗?这可是你的喔。杀生丸殿下被这柄匕首所伤,当他醒来后,看到刺伤自己的人死在同一把匕首上,他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认为你是自绝自亡呢?”

  不知为何,铃的心情意外的平静。她睇着舞,冷冷道:“杀了我你就会开心吗?杀了我你就能得到杀生丸大人吗?杀生丸大人会相信这种漏洞百出的推论吗?”

  “你不怕死是吧?你认为只要有天生牙在你一定不会死是吗?”舞掩唇,笑的好不开心。“我先前说的根本是在逗你的呆子,都说了匕首上有涂了幻药。等会儿诊来了后,他会帮我让杀生丸殿下忘了所有关于你的一切,他对你的感情会全部转移在我的身上。到了那时候,殿下怎么可能会用天生牙去救一个卑贱低下的人类?你乖乖的去死吧,我会代替你让杀生丸殿下爱一辈子!”

  夜不知何时已然来临,森冷的月光反射在高举的利刃上,透着死亡的冷芒,驰电般的袭向毫无防备的铃??

  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纤纤玉指轻持一把纸伞,风静了、雨止了、月儿出现了,她似没察觉,淡扫山水的伞面仍然撑开在发顶上。

  叮铃铃……

  伞柄处,琉玉做成的铃被银丝系起,无风也响。

  绝美的女子紫眸沉静,不带一丝情绪;莲步轻移,没有半分焦急。月白色的衣摆摩擦着小径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落叶飘零处,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雪月,你终于来了!”风花的神情难掩激动。

  “殿下在哪里?”

  “疏影阁,诊已经先去了。你……”话没说完,因为雪月已经丢下她,径自离去。

  伫立在原处看着那道月牙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脸的苦涩。

  已经四年了,四年来她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偶尔见了面,雪月对她一直都是这种不理不睬的模样。她真不懂,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雪月对她的态度会在一夕之间起了那么大的变化?虽说她们姐妹的感情不睦已经很久,但也没有破裂到现在这般呀?

  “雪月,我已经不再反对你和杀生丸在一起了,诊一定会让他会爱上你,永远忠于你一个,你们一定会幸福……又……又来了……”风花揪紧衣襟倒在地上,泪如雨下。好痛苦,一种快要窒息的痛苦席卷了全身。

  “杀生丸……杀生丸!为什么每次提到你的名字都会让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会让我无比难受……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能想!你是雪月的,我发过誓一定会让你成为雪月的……”

  风花喘息着跪倒在地,涕泪纵横的脸上无比狼狈,微颤的红唇仍然在喃喃呓语。

  记忆的结界究竟要束缚你到何时?

  来得及吗?来得及吗?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来的及吗?

  铃声在回响……持续……不断……

  “我说……你够了吧。”

  舞执刀的手腕被人紧紧箍住,她噬人的目光瞪向来者,恶狠狠道:“不准阻碍我!”

  眼带轻讽,他刻意挑衅:“你有命令我的权利吗?”

  “诊,你是答应我可以随便处置这个人类的!事到如今你要反悔?”

  “我想你是误会了吧?我的意思是:只要目的一达成,你净可以对她随意发泄你的不满。但是,言语上的伤害可以,绝对不可以动她一根头发。所以舞,事先违反约定的可是你吧?”

  “反正只要目的达成就可以,中间过程怎么做全凭我自己高兴!”舞仍然不知悔改。

  诊黯然叹息:“嫉妒真的如此可怕,竟然这样简单就将你逼疯?”深遂的眸掠过悲伤的愁绪。他说所的,也许并不是舞,而是另有其人?

  不再去理那个疯狂的女人,他走向铃,伸手想检查她受伤的肩膀,却被铃给躲开。

  少女带着戒备的眼神守在最深受的人身前,拼命也要保护他,纵使是自不量力,纵使是身受重伤。

  诊深深感叹。女人哪女人,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为了爱情都会变得如此之多吗?内向的侍女因为它而变得疯狂残忍、单纯的人类少女因为它变得坚强。就连“她”,也是如此,比起她们,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来吧,你的伤不止血不行。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不会对你怎样的。”事情变成这样已经超过当初所预料的。人类的身体不同于妖怪,流血不止可是会死人的。

  “不用。”铃断然拒绝。

  “太过倔强不是一件好事。”能屈能伸才是良策。“你挡在那里没有任何作用,我真要伤害他凭你那血流不止的模样什么也不能办到。”

  铃感到迷惑,理智告诉她不能相信这个善恶不明的妖怪,但铃的直觉却告诉自己,诊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恶意。再者,他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无聊。”舞抿唇退到一边,她真搞不懂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竟做一些自相矛盾的事。算了,在他帮自己最后一忙之前,还不益与他正面对上。

  铃伤的不轻,皮开肉绽,伤口又长又深,自肩头一路划到手肘处,足可以见舞当初下手的又多狠。他若是再迟一步,不是铃命丧黄泉就是计划全毁。

  “对不起。”

  “咦?什么?”微愣。她听错了吗?

  “没事。”没有完成承诺,再说多少遍道歉也是无用。

  室内是异样的沉默,每个人(妖怪)都各怀心事。室外,明月高悬,树影扶苏。温柔的月光穿过窗棂,靠窗的矮桌上,一颗被固定起的明珠反射着月光,流转着明亮柔和的光芒。

  铃的伤口终于包扎完毕,舞在第一时间跳过来。“快,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你说过只要用了那药,杀生丸殿下的心就一定是我的!”

  “不可以!”铃慌忙扑在杀生丸身上。

  “你滚开!”要不是碍于诊,舞早就把铃给一脚踹开了。

  “不要这样舞,你这样根本不会真正得到杀生丸大人的爱!虚假的爱情就算拥有了又有什么幸福可言?杀生丸大人他的想法又有谁去顾虑?他并不是玩偶!”同样爱上了神一般的人物,同样为了这样的感情而痛苦,也许杀生丸大人永远不可能爱上身为人类的自己,但对铃来说,不管是为了什么样的理由,伤害杀生丸大人比伤害她自己更令人无法忍受。

  铃在这一刻深深觉悟。人类的身份算什么?人类的心算什么?天差地别的寿命算什么?永远也实现不了的爱算什么?这一切的一切比起杀生丸大人的生命、比起杀生丸大人的幸福都是那么的藐小无谓。

  不允许!她绝不允许舞这样无视杀生丸大人的意愿,仅仅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伤害他的人根本没有爱他的权利!她是没有力量,甚至弱小的不堪一击,不过只要自己仍有一息尚存,任何人也别想动杀生丸大人一下!

  舞的一双眸子透出嗜血的光亮。这个人类女人永远只会防碍她。匕首再度滑出衣袖,舞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铃狂扑而去。这次,任谁也无法阻止她取这女人的性命!

  杀生丸大人,到底铃还是无法保护你吗?

  铃紧闭上眼,感觉到带着血腥味的炽热液体淋上她的面颊??

  扑通??

  失去活力的身体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

  血泊中,舞抬起不甘心的眼,恨恨地瞪着诊。“为……为什……么?”

  叮铃铃??

  抱着纸伞的华衣女子不知何时进了屋子,静静地立在诊的身后,一双不带情绪的眼冰冷地看着舞。

  为什么?

  铃也有着相同的疑问。

  诊自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帕子,缓缓地拭净右手残留的血液。他紧盯着自己露出利爪的手指,眼神幽幽地开口。“原本,我计划让你死的快乐一点的。可惜……”

  带血的白帕被他抛下,轻轻地覆盖住舞那缺了首的颈。

  “我已经对你重复过很多次,不准动铃小姐一根头发。既然你都不长耳朵,那么少了头也无所谓了。”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一颗注定要死的棋子吗……诊,你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呀……

  舞的视线开始模糊,一滴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滴进血泊中。

  杀生丸殿下……对不起……害您受伤……对不起……

  “舞……”刺鼻的血腥味强烈地刺激着铃脆弱的神经,她以手撑地,茫然地呆望着舞的尸体,心绪是从未有过的混乱。

  “铃小姐。”

  失神的眸子迟疑地望向诊的那双灰暗的瞳,诊的眼中,竟然有着近乎温柔的神色。

  “您累了……来,乖乖闭上眼,去睡吧。”

  铃的眼皮突然变得好沉重,她强撑着想摆脱这突来的睡意,“杀生……丸大人……”

  “嘘,别担心,殿下他没事儿。乖乖合上眼,等您醒过来后,一切都会好的。”

  是……吗?等她醒后,一切都会好吗?杀生丸大人会像平常一样地唤她的名字吗?既然如此,那她就睡吧……

  少女带着安心的笑沉沉睡去,诊笑叹一声,将她抱进内室的床铺上。

  当他再度出去时,外室除了早已死去的舞,静躺在地上的杀生丸和仍怀抱着纸伞却跪坐在杀生丸身边的华衣女子雪月外,又多了一身深紫色和衣的风花。

  诊的眼神难测地闪了闪,他不着痕迹地轻喟,然后露出平常的笑容迈步,迎向那满室的寂静。

  计划成不成功就在今天了。

  我已无法考虑自己的作法对你是好是坏

  但真要我眼看着你一天天毁了自己

  我宁愿亲手去做

  也许反会出现一线生机

  17 鬼女

  诊的妖力尽显。

  他正在全力施法,按照风花的要求,去控制杀生丸的思想,让他从此后只能爱上雪月一个。在他幽蓝的妖气中,杀生丸躺在地板上,静静地昏睡着。

  记忆中,她从未瞧见过他合上眼的模样。这个高贵的贵公子,从来都是用他那双美丽却仿佛隐藏着千年寒冰般不带情绪的眼眸冷冷地注视她??不,或者该说,他的眼神从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刻。

  突然觉得好冷。

  风花紧紧抱住自己,打心底升起的恶寒让她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雪月风花,你们要记得哟。在鬼女的印记浮起之前,谁也不知道你们俩谁继承了那被鬼女的血液。所以,在结果出来之前,你们谁也不准去碰触爱情,否则,后悔的会是你们自己……]

  “娘……”风花握紧手,遮住掌心那一抹血色。

  最不愿记起的事,往往就在不经意时回想起……

  “小姑娘,你可认识鬼姬吗?”

  银发高束的俊美妖怪端坐在树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他的外表很年轻,一身少见的护甲,妖斑划过脸颊却丝毫不显狰狞,唇际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风花握紧手中的短剑,一脸警戒。纵使这个妖怪对她表现的十分和善,她也没有忘记他在前一刻是如何轻易地杀死一头巨大的熊妖的,甚至那妖怪鲜血淋漓的尸块就在她的前方提醒着她这个银发妖魔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怎么了小姑娘,救命恩人的话也不想回答吗?”清风带起他的银色长发和肩上柔软的白色长毛物体,如果不是那异于常人的尖耳与妖斑,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妖怪。

  他又笑了!

  风花不由咬住唇,这个银发妖怪的笑容总会令她有一种莫名的愤然。他的笑容,是强者的笑容,这令她觉得自己是个弱者。

  “我不需要你救!”她知道自己只是在嘴上逞强,这话只会让自己都藐视自己。腰腹仍然隐隐作痛,刚刚若不是因为他,自己绝对逃不过一劫。

  树梢上的妖怪却微笑了。事实上,他的笑容从没离过唇边。当然,这笑只是一种习惯,真正高兴的时候他是不会这样笑的。

  “你笑什么?”她有些恼羞成怒。

  银发的妖魔只是摇首,轻飘飘地自树梢落下。“小姑娘,有个跟你很相似的味道往这边来了哟。“

  相似的味道?难不成是雪月?

  “风花!”

  果然,这和她相同的容貌不是雪月又是谁?

  “雪月,你怎么来了?”风花紧张地跑去,生怕银发妖怪会对姐姐不利。

  “你迟迟不回来,我很担心呀。”雪月嘟起嘴,“都说了不要到这森林来,很危险的!”

  “双胞胎?真少见。”眉梢稍挑,妖怪可是很少生出双胞胎的。

  “你是谁?”比起风花,雪月这个瞧见陌生人也不知提防的姐姐显然要单纯许多。

  “我是谁?”他笑,眼神有些飘移。很久以前,在他仍然年幼的时候,也有过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妖怪这样问过他。在“他”死后,就再也没人唤过他真正的名字了。现今,认识他的人不是尊称他为王,就是唤他……

  “犬将,这也可算是我的名。”他蹲下来,用和雪月同等的高度问她:“小姑娘,你可认识鬼姬吗?”

  “鬼姬?”雪月偏过头想了想,“我不认识什么叫做鬼姬的人呀。”

  “是吗……不过,你们姐妹俩和她倒真有些相像。”所以他才会破例出手救了那个骄傲的小姑娘。

  “我们和那个鬼姬长的很像吗?”雪月很感兴趣地询问。

  “这……如果只是长相的话,大概有七分相似。”这不稀奇,最令他感到在意的,是和“她”一样,那种特别的气息。

  “雪月,天快黑了,再不回去娘会担心。”风花拉扯雪月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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