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这种相似确实越发明显了。
弟弟并没有把自己认出来,因为他伪装成当地的猎户,站在一群人中间,眼睛上也盖了玻片,把标志性的写轮眼遮住了。
“请问,三木村往哪儿走?”弟弟问他。
鼬操着熟练的当地话说道:“沿着这条道儿往前走,山那头就是。”
“多谢。”
他身后黄头发叫鸣人的同伴不耐烦地嚷嚷:“看吧,我没有带错路,我记得就在这儿附近。可恶的佐助,就是不相信人。”
鼬心中一动,他相信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可是佐助偏偏绕过那么多人向他问路。
难道说?
但是,道过谢的佐助确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转身离去,和他的同伴一起。
鼬看着佐助离去的背影,忽然抬起手,在眼前搭起一个方框,把弟弟的身影框在正中。
“咔嚓。”
他就好像摁下了旁人都看不见的快门,柔软的胶卷缓慢卷起的声音,机械臂运动的声音,转轴运作了一圈,然后嘎然停止的声音,在心里喧闹了一会儿,最终归于很深很深的平静。
鼬觉得心里多了一处光影斑驳的人影,从此以后会跟着他去到任何地方。
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听到声响的佐助回过头来,风吹得他头发凌乱。
“您刚才有说话吗?”
鼬注意到弟弟的拳头攥得紧紧的,身体不露声色的挡在了他的同伴之前。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忍者大人,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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