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隐忍的态度,在那些小姐中又开始流传:照片上的人其实是未婚的爸爸和他独自抚养的儿子。
这不是瞎胡闹吗?
那个做哥哥的怎么看也只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哪儿来一个六七岁的儿子?
好笑之余,山田馆长也不得不承认。
哥哥的表情实在不是一个十几岁的人该有的。那么说女人的直觉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少年持重。
他有些想知道,究竟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孩子在短短几年里头长大那么多,懂得那么多?
直到许多年后的一天。
一个只露出一只眼睛的男人走进了他的照相馆。
他的笑容非常亲切,在他挥着手向他说“YO”的时候,馆长就对他有了好感。
“外头那张照片拍的不错呀。”
他说。
他叫卡卡西,旗木卡卡西,是一个忍者。
从这个男人口里,山田馆长知道有写轮眼的那一族已经全灭。
“只留下最小的儿子。”
山田馆长愣了愣,眼前不断闪过当年为兄弟俩拍照的场面。
“就是照片里那个弟弟吗?”
卡卡西点点头。
“这样……”山田馆长沉默了,他在想那个哥哥,那个寡言的少年原来已经过世许多年。人生还真是难以预料。
许久,他说道,“弟弟一定非常伤心。”
“是啊。没有人比他更伤心了。”
卡卡西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贴照片的那扇窗。他忽然回过头,一脸好商量的表情说:“老伯,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把那张照片给我?虽然迟到了那么久,我想佐助还是希望能够看到当时的照片吧。”
“那是应该的!”
山田馆长从内屋找出了当年的那个纸袋子。虽然费了些时间,可总算还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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