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晚饭的蛋卷,在正要全部向胃里打扫时,嘴里轻轻一阵疼痛,一股铁味泛了上来。
“喂!!温莉!!蛋壳!!在里面哦!!”
“为什么说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
“失礼的家伙!!”
从生气得鼓着腮帮的温莉的旁边,一只钢的手臂静悄悄地举了起来。
“哥哥,是我打的鸡蛋哟,对不起”
餐桌的对面,仿佛有着巨大身体是多余的,缩小坐着的我的弟弟。
我笑了。我觉得是笑了。没有把握我是不是真的笑了。
“是阿尔呀,要多注意哟!!”
“嗯”
只是这样的对话,没有话题的对话。
只知道,接着吃的东西一点味儿都没有……
距离。
我走两步的距离。是阿尔一步的距离。
伸出手臂可以触摸到,但绝对不会缩小的距离。然而也决不是会分开的距离。
从离开轮椅的那一天起,小小的违和感出现了。
无论何时,阿尔都在我的侧后边,一直。
我可以跑了。虽然不快,但是可以跑。虽然不是很顺,可是可以拿起东西了。
可是阿尔,一直跟着我,但不会*近,不会离得很远,但绝不会碰触到我。
伸出手臂就可以碰触到的距离。我伸出手,阿尔也会伸出。只是,阿尔先伸出的情形,从来没有……
怎么回事。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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